战力,固然是一件非常好的事情。”
“但是,你这样的手段,尤其是插手川之国大名领土主权,是不是有些过于——”
“离经叛道了?”
鹤间信听到这话,翻眼看了一下自来也,眼中满是诧异。
‘你这个写带颜色的,居然说我离经叛道。’
但下一秒,他又觉得这有些理所当然。
虽然自来也外表放荡不羁,而且在还有点无耻下流猥琐,但他骨子里却是个传统的男人。
所谓的放荡不羁,更多的是他表达苦闷的一种手段。
就好像鹤间信前世的文人,没事总喜欢自嘲老农、樵夫、渔夫。
但真的老农、樵夫、渔夫跑到他们身前。
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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