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的。”
“我之前训练的时候就遇到过一对父女,就好像受惊的小兔子一样,随便一点风声就会吓得面如土色。”
“当时我就想帮帮他们,不过我太笨了,怎么都想不出办法。”
“现在信想出了办法,我只要照着做就行了,而且还有奖励。”
“感觉就好像回到忍者学校的时候,心里特别轻松。”
“嗯,唯一遗憾的就是,生命之水不能像薯片那样,有各种各样的口味。”
牙听完丁次的话,上下打量了丁次一眼,忽然笑了出来。
然后走到身高已经超过他的丁次身旁,踮起脚拍了拍他的肩膀,一本正经道:
“恭喜你,找到了自己喜欢做的事情。”
“你长大了啊!”
对于牙这样一副大哥做派,丁次也没有不满和生气,只是呵呵的笑着。
两人这样又互相交流了几句,然后随着一进一出,随着往来的忍者群体慢慢离开,最后随意的挥手告别。
像这样的事情,在营地门口经常发生,尤其以青鸟大队的队员居多。
作为木叶乃至忍界唯一一支,从毕业开始就整班组成的忍者大队,青鸟大队的队员之间普遍比寻常忍者大队亲近。
哪怕三年分开执行任务,哪怕进入西部边境部队后为了更多的是作为精锐分散行动,也没有改变这一点。
而这种亲近,又带来了青鸟大队内部的团结。
这种团结,又构成了鹤间信推进自己计划最有力的支持。
事实上,整个青鸟大队中,除了牙所在的快速支援部队成员因为忙于巡逻任务外,其他人都在轮换后第一时间接下了鹤间信发布的组织难民任务。
也是整个西部边境部队第一批接受任务的人。
正是靠着他们有力的支持,鹤间信的计划这样顺畅的推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