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工作者一定要读的懂出土铭文啊。
这个工作交给专业的文字学家就行了。
所以孔建文也只能算是半个。
至于陈翰,自然是托了系统的福,给他的小篆识读水平点满了。
虽然秦篆和东方六国的大篆不是同一个体系,但是两者同出一源,都是传承自西周文字的。
基本能通识小篆的陈翰,倒过来破译楚篆,也并非是完全不行。
这就像是一个懂汉字的人,就算一点都听不懂日语,但是看日文汉字,连猜带蒙也能猜对大半意思。
现在的陈翰,就是这么一个连蒙带猜的状态。
不过比起连蒙都没办法蒙的其他研究员,陈翰也确实算是半个能破解大篆的人。
文物存放室内,现在已经被分成了两个团队。
大多数人都在拿着《金文编》,和编钟上的铭文对照,试图找出已经被纪录下来的破译大篆,然后登记。
比如“天”“地”“人”“王”“日”“月”“星”这些较为简单,并且拥有充分样本可以比照的字。
而李教授、孔建文、陈翰则围在一起,对着铭文上一些比较复杂,且和中原大篆诧异较大的字,正在试图破译和解读。
“我觉得这个字是“正”字!”
“不要你觉得,要李教授觉得!”
“你们看这两个字,一个字是戴着冠帽的人面向左边,一个是戴着冠帽的人面向右边,这两个字应该是“左右”的意思!”
“这个字应该是王字吧,之前的出土铭文里有这个字!”
“还有这两个字,肯定是“曾侯”,之前曾侯乙墓里出土的编钟铭文上,就有这两个字!”
还别说,这样分工的效果还是很好的。
在大家的通力合作下,1号编钟正面钲部,也就是最显眼位置上的20个铭文中,有1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