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

“嗯！今晚刚好有点事，你怎么还没睡？”周书志意外地看了一样穿着睡衣的周文惠，惊讶地问。

自家闺女，从小到大，生活十分规律，11点前必然入睡。

“呃，口渴了，起来喝点水！”周文惠随口编了个理由，介绍道。

周书志点了点头，心里记挂着学术的事，没有注意到周文惠有些不自然的表情。

今晚，同李逸约会的太晚了，以至于回家都十一点多，一趟床上，就想起晚上的约会，周文惠患得患失，迟迟无法入睡。

“爸，要喝水吗？我给你倒一杯！”周文惠跑到茶几旁，询问道。

“嗯！”周书志应了一句，换了拖鞋，走进客厅。

周书志在沙发上落坐，忍不住从文件袋中拿出资料，翻看起来。

“爸！喝水，都这么晚，你就别看资料了，早点休息。”周文惠将水杯递给父亲，关心地道。

“这篇论文太出彩了，一想起来就激动！晚上怕是睡不着咯！”周书志接过水杯，感慨地说。

闻言，周文惠心中一动，好奇地问：“爸！什么论文啊！很厉害吗？”

“非常厉害，一个比你大不了几岁的男生写的，这篇论文的学术成果，抵得上你爸在量子领域一辈子，不，十辈子的努力！”周书志感慨地说。

“嗯？能给我看看吗？”周文惠微微一怔，看着父亲征求意见道。

“你看不懂的！”周书志笑了笑，没有拒绝，将论文的复印件递给周文惠。

周文惠迫不及待地接下文件，入眼，一个熟悉的作者名映入眼帘。

周文惠露出欣喜之色，迅速翻看论文的内容，一目三行，各种复杂的数据，公式，专业名称，不断出现，果然，如同父亲所说，这篇论文专业性太强了，她看迷糊了。

“怎么样！看不懂对吧！”周书志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