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大风险。

但是，绝育技术也有高低啊。

林毅看向苏可念，你可真是个活阎王。

关上门站在走廊上，苏可念还以为自己做错事了，低着头有些自责。

见状，林毅急忙摸了摸她的脑袋。

“干得好，以后多捡点野猫野狗，给崔医生练练，它们会感谢你的，还能延长它们的生命，避免过多的繁殖。”

“真的？”

“真的。”

苏可念抬头盯着林毅，试图从他脸上找出一丝不开心。

不过，她没看出来。

“嗯。”

为了苏可念心安理得，林毅觉得有必要舍弃猫狗的性福了。

反正，确实是在帮它们。

生育过多到时候一流浪，要么饿死，要么冬天冻死。

“不过，绝育后就放出去，你可别放在店里，店里要做生意的。”

苏可念重重点头：“我知道的，我去给猫洗澡。”

“去吧，对了晚上一起吃饭。”

“嗯。”

林毅嘴角微微上扬，看着手术室内流泪的流浪狗‘辛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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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求月票啊，通宵在写。

后续还有一章，差不多要写到四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