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

许诚下意识寻找弑神者的身影，但是没有找到，不过能捕捉到远处天空中出现一道巨大的裂缝，似乎把整个天空都横劈成两半，其中各色的光芒正在激烈闪烁。

他意识到那里正在激烈交锋，于是拖着残躯朝那里赶过去。

这次附身在一个幸存的普通士兵身上，说普通却又不普通，因为许诚能感觉到，这个普通士兵的实力就已经达到第四级能力者。

也就是说，这百万军队的底层战斗力就是第四级能力者，放到地球上能够直接横推所有国家，直接上核弹都没用。

这样一股足以灭世的力量，现在却只是炮灰而已。

而且许诚还发现，这些士兵和耀光当初制造出来的神眷者很像，每一个给他的感觉都差不多。

难道耀光当初要制造出来的，就是这样一只神眷者大军？

带着疑惑和思索，许诚在战场中继续向前，走过堆积成山的尸体，踏过淹没膝盖的积血，向着远方那还在战斗的地方走去。

走了许久之后，他的视野中出现一座建造在平原之上的宏伟巨城，乍一看还以为来到指环王3的取景之地，像极了那座叫做米那斯提力斯的纯白之城。

许诚认出来，这座城市就是秘境中残留的古城遗迹，可惜已经彻底毁在他和至冬的战斗中。

许诚朝巨城进发，很快就穿过无人看守的大门，进入到城市中，城市内一片混乱的景象：翻倒的马车、破碎的兵器和盔甲、以及四处逃散的惊恐民众。

他来到城中央的广场，发现这里还有许多喷水池和精美的雕像，还有和远处奢华的宫殿。

不过这里也经历过惨烈的战斗，断肢散落一地，尸体四散，身上带着军装的士兵倒在角落里，看起来都是在痛苦地挣扎着生命的最后一刻。

在废墟之间，孤零零地站着一些生还者，脸上带着绝望和哀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