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他们的。
真是一群傻瓜!
“父亲,你哭了!”
陈田七用袖子擦了擦眼泪,突然问道:“少卿,你想学武吗?”
“啊,想!当然想!”
“学了之后,只能混迹江湖的武功呢?”
陈少卿看了一眼父亲,又看了一眼父亲怀中的焦尸和火海,再看了一眼渔王跃出墙外的方向,坚定的点了点头道:“想!”
“好,明天开始,我就教你!希望,你不会和我一样,后悔!”
……
县衙,后院。
赵淮安看到蛊师终于出现了,激动站了起来。
“启动!”
四周顿时升起了一层结界。
和周博远对峙的佝偻身影,愣了一下,脸色大变,惊呼道:“阵法!”
然后瞬间转头,恨恨的看向亭子里的那个身着七品官服,上满绣满是飞禽走兽的人影。
“卑鄙!”
蛊师哪里不明白,他已经从猎人的角色,变成了猎物。
蛊师显然对阵法非常忌惮,神色一阵变幻后,终于下定了决心。
“是你们逼我的!是你们逼我的!死,都死,中原人,都死吧!”
盛怒之下的蛊师不再伪装,他的身影不再佝偻,身体站得笔直,声音也不再是老人的沙哑的声音,刚才说话的声音一听就是青年男子的声音。
赵淮安发现对方竟然是青年后,笑的开了:“好啊,一个青年蛊师,更好!动手!”
随着赵淮安的话音落下,一只青铜棺从蛊师脚下破土而出,蛊师拿出骨哨,用力的吹了起来。
周博远察觉到了什么,赶快从怀中取出那只玉瓶,发现外面的那个玉瓶被震碎,露出了里面的一个长三寸的袖珍和地上飞的那个同款的青铜棺。
“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