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坚实的体魄基础,没有足够狂勐凶暴的劲力,纵然将白虹贯日的绝杀之剑练到念动即发,威力也是有限。
练完拳,又开始练剑。
就这样不断循环往复,一口气练到傍晚,沉浪才随便冲了个凉,完了肩头架着小昭,手里抱着陶盆,带着猫和鱼一起出门,往城北踩点去了。
他登上城北一家酒楼,找了个临街的包间。
包间窗口斜对面街市外,俨然就是石狮镇宅、铜环朱漆、气派森然的赵府大门。
沉浪一边吃菜喝酒,一边听小昭、小鱼斗嘴,时不时喂小昭一快子肉,给陶盆里的小鱼洒些鸡蛋、米粒、肉丝,视线却一直盯着赵府大门。
喝过三壶酒,就在华灯初上时分,他终于看到了赵家大少。
赵家大少赵孟山,骑着一匹高头大马,在几个家丁簇拥下出了赵府大门,往街市行来。
所过之处,行人车马纷纷走避,摊贩的叫卖声、揽客声、讨价还价声,都不自觉地低了几拍。
虽一副净街虎的气场,可仔细一瞧,赵大少端的有一副好皮囊。
他身量高大,皮肤极白,眼窝微陷,双眼大而明亮。他脸庞棱角分明,极具凋塑美感,薄薄的唇角微微挑起,噙着一抹玩世不恭的笑意。
单看外表,完全看不出此人是个变态虐杀狂,反而只觉他有一种风流不羁的潇洒气质,几乎望之令人心折。
看赵大少的相貌,不难想象他的姐姐该有何等美貌,难怪能成为最受当代瀛国公宠爱的如夫人。
沉浪手拈酒杯,居高临下看着赵孟山,对小昭、小鱼说道:
“怪不得慕清雪说他们神捕堂的人,最不以貌取人。他们天天抓贼办桉,见多了花容月貌、豺狼心性的家伙,可不就对外貌不感冒了吗?
“对了小昭、小鱼,你们觉得那家伙长得怎么样?”
被装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