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个女儿拍卖一样,全都被她最后嫁给人傻钱多的凯子,你如果不怕到头来连手都碰不到一下,就被骗光身家,尽管去试下。”
沉桥听到绿窗街十一姐,先是挠挠头,随后似乎想起什么,收起心思,继续看向杨沪生:
“总之,腥膻下流,不堪入目!我不同意报纸这样搞!”
“我是社长,风格我与阿乐议定即可,你负责……”杨沪生咬着烟斗,声音中没有一丝火气。
沉桥拍着桌面,脸上满是怒容:“你是做报纸,不是做《龙虎豹》!你跟随伍老总几十年,就只学到靠女人画片卖报纸?”
杨沪生咬着烟斗,拿起桌上那份盛家乐特意收集来的《太阳报》:
“满篇之乎者也,呜呼哀哉,哪里有人会看?做报纸,首先要让人注意到报纸,你正人君子,一身正气?还不是让阿乐派律师把你担保出来。”
看到沉桥被这番话噎到连连张嘴,却讲不出话来,沙发上本来是开车接送父亲来讨论报纸风格的杨清漪都忍俊不禁。
如果不是盛家乐在旁边亲眼目睹,单纯听别人讲起,一定会以为别人讲错了两人身份。
私生活极为不堪的沉桥,此时居然义正言辞指责《视报》如果效彷《太阳报》这种小开型日报,不如去做《龙虎豹》,他坚持认为《视报》要走传统大报风格。
而热爱文学的杨沪生,此时则坚持要参考《太阳报》的设计,认为雅俗共赏,才是正途。
“报纸者,建言国是,启智发声!”沉桥瞪着杨沪生说道。
杨沪生磕了磕烟斗内的烟灰,看都不看沉桥:“那是公营报纸,《视报》是私营报纸,私营报纸首先要记得:日出一纸,坐获不赀之利。”
之前还能引经据典,唇枪舌战,但因为互相无法说服彼此,进入白热化,局面稍微有些失控,从单纯讨论风格,转向互相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