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名字,是不是有个别称?”彭玉楼对盛家乐问道。
盛家乐点点头:“的确有一个名字。”
“老豆会。”彭玉楼语气肯定的说道。
盛家乐没有回应,只是笑着站起身朝外走去:“我没有父亲,所以希望给更多缺少父母关怀的学生一些温暖,搞定打给我,我约了唐大少与亚视聊综艺节目的思路。”
彭玉楼坐在原位,望着那些每一个都代表慈善的文字,重重吐出一口气。
乐善会的乐,不是乐善好施的乐,是盛家乐的乐,盛家乐的善意,每一份都会标注好价格。
刚刚走出去的盛家乐,没有金盆洗手,他仍然是最顶尖的驯马师,但他已经不屑去操控那些可怜的女人为他依靠皮肉来赚钱,他准备用正大光明赚来的钱,辅以马夫的手段,去慢慢调教培养出一批又一批能让他在这座城市如鱼得水,逐渐无视规则的新马。
而这种手段,是合法的,他永远不用担心警方的反色情组登门。
而那些从十几岁就被盛家乐示好资助,言传身教,诱掖后进的学生,也远比需要被马夫抽佣的妓女,对他这位老豆更加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