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耀泰抿了抿嘴唇:“黎太的意思?”
“左天奴的刘汉权是职业经理人,吕志邦呢,我也已经同他解约,寸贤这么久没有消息,我想应该是见机不妙躲了起来,当然,这也是人之常情,我不怪他,那其实只剩下你一个,你明白我意思?”刘韵琴对岑耀泰说道。
“我不太清楚。”岑耀泰口中说着不太清楚,但心脏却跳动的有些剧烈。
刘韵琴看向他,伸手拿起岑耀泰刚才放下的打火机,打着递过去,岑耀泰连忙叼着烟凑上去,就着那团火焰把香烟点燃。
刘韵琴把打火机放下,有些唏嘘的说道:“我想回法国,我本来就已经是法国人,因为认识jimmy才陪他一起返香江,而你,是jimmy的兄弟,他如果离开,这些生意当然要送给你。”
岑耀泰的香烟在嘴唇间微微抖了抖,随后用力抿紧嘴唇,咬住香烟。
刘韵琴低下头,轻轻的继续说道:“我想就算是jimmy在这里,也一定会认为我这个决定是正确的,这些年风风雨雨,从无到有,你都陪在他身上,参与其中,所以你当做是公司福利也好,当做股东花红也好,都可以,总好过这些生意落在我一个不懂经营的女人手中,最终破产,关门大吉,白白浪费jimmy的心血。”
“黎太……”岑耀泰压下真实想法,斟酌着词语,用诚恳的语气慢慢开口,劝阻刘韵琴放弃这个决定:“其实……你没有必要真的一走了之的,就算你返法国,都可以随时打电话的……我一定尽心照顾好你同黎先生的生意,不需要抛下一切……”
刘韵琴捧着水杯到唇边喝了一口,脸上挂着笑,但眼中已然依稀泪光,她对着水杯笑了一下,随后望向岑耀泰,有几分凄美:
“阿泰,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是你讲的那样,那你每一次打过去电话,都是在让我想起香江,想起jimmy,我的心都会因为收到香江的消息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