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公司之外,他还有其他合法或者非法的生意,我想他那些走粉赚来的钱已经就快要通过服装公司洗干净,完成转型,身家资产加在一起三亿多港币左右。”
彭玉楼眼前一亮:“只是个要洗白的江湖人?那您控告他的理由是不是真的充分,当心对方拿钱出来学你,一样请天博律师对阵,到那时,就是边个钱多,边个赢。”
“国际上当然是公认他公司做法是违法的,但香江现在无法可依,我想他不太可能给出我的条件,老规矩,半风险代理,四成赔偿款的分成,庭外再付三成,我要最低入手三成。”
彭玉楼脸上慢慢浮现出微笑:“七成,我想那位老板正常情况下一定不会同您这样大方。”
“现在被告情况你已经清楚,不妨给我些建议。”盛家乐吐出个烟圈,对彭玉楼问道。
彭玉楼低下头,慢慢思索着,足足三四分钟之后,才再度抬起头看向盛家乐:
“无法可依对您更有利,因为无法可依,更方便我方大律师发挥,在香江,无法可依不代表无罪,我想知道一件事,你说的这条香江不存在的法律,英国有没有相关法律依据?”
“有。”
“内地有没有相关法律依据?”
“有。”
得到盛家乐两次肯定的答复之后,彭玉楼说道:“那无法可依其实也是有法可依,无论他洗白想要以后做英国华裔,仲是打着港商名义北上,都可以扼住他的脖颈,我猜,盛先生应该也想到这一点。”
“我想听你这位专业人士,讲清楚无法可依起诉他,对我的有利之处。”盛家乐对彭玉楼说道。
彭玉楼耸耸肩:“简单,香江无法可依,当然参照英国法律,并且可以用这件案例作为香港立法的依据与标杆,但尺度更灵活,也就是胃口可以更大。”
“那间公司成立了四年,按照近一年收入额一千一百万计算,四年四千四千万非法所得。”盛家乐不急不缓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