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有些紧张。
“你是边个?”辣椒收回目光,嘴里问道。
“我叫tammy,在宝勒巷做骨妹的nancy姐说有事可以来求你。”自称tammy的邓诗彤开口说道。
“你口气这么冲,不太像求人。”辣椒打量着自己的手指,淡淡的回应道:“nancy呢?”
邓诗彤听到辣椒问起nancy,语气有些低落:“因为假结婚同安排他人非法入境,被入境处抓走,听说要被送回新加坡。”
“我早教她不要做人蛇……”辣椒听到邓诗彤的话,重新回头看向邓诗彤:“你是她的人?”
“我不是,我在波鞋街做店员,之前缺钱时,曾经跟nancy姐赚过几次外快,现在……我急用钱,不过现在联系不上她,只听她提起过辣椒姐,所以来碰碰运气咯?”
“做店员?欠下多少?”辣椒心中一动,看向邓诗彤。
这个靓女与当年的自己无论语气,遭遇都很相似,自己第一次决定出来卖时,也是对着盛家乐努力摆出一副无所谓的表情,但实际内心深处却紧张的要死。
“二十万块,男朋友说拿钱去开街机店……”邓诗彤微微扬起头,努力让语气听起来毫无异样:“一星期之后就再也不见那个扑街……”
“你之前兼职做过骨妹?”辣椒听完之后,停顿了一下,随后才继续问道。
邓诗彤点点头:“是。”
“那你也该知道我老豆是边个,做什么生意。”
“明白,钵兰街大摩哥嘛,做骨妹用手,现在要躺上床嘛,我只想快点把这笔数还掉,反正男人都是扑街,被哪个压都是一样,我无所谓。”邓诗彤从口袋里取出健牌香烟,低头点燃,像是看透男人一样说道。
“钱是同哪间公司借的?之前在波鞋街哪间店做店员?”辣椒对邓诗彤问道。
邓诗彤耸耸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