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是不是又碰了不该碰的女人?”
“你这种才叫做不该碰的女人。”盛家乐靠在沙发上,打量着这处杂乱的住处:“你哥哥那班人做了这么久大生意,怎么也有几百万块存款,让他们拿些钱出来装修啦,留着买棺材呀?”
听到卧室里没了黎成海的动静,盛家乐喝掉啤酒,把易拉罐朝着卧室的门砸去:“喂,赶时间救命!麻烦你快些,便宜舅兄!”
“我查字典写当票不要时间啊!汉字又不像越南字那么容易写!”卧室里面,黎成海咆哮道!
过了十几分钟,黎成海才拿着一式两份的简陋当票走出来,说是当票,其实只是两张白纸写了一行歪歪扭扭的文字,今白石典当行收盛家乐身家一份,以为证。
最下面还有黎成海的签名和手印。
接过黎成海递过来的原子笔,盛家乐签下了自己的名字,又用拇指蘸着印泥在两张当票上按下了手印。
“是不是真的好用啊?”盛家乐一边按着手印对黎成海问道。
黎成海黑着脸冷淡回应:“我们越南人不像你们香港人一样言而无信,地点在哪里?”
“西贡美源街满记甜品,还好我不是本地人,不然我就当你骂我。”盛家乐按完手印丢还给黎成海一份,从自己的西装口袋里又取出一张类似的当票,把黎成海写的当票与口袋取出来那张叠在一起,小心的收进了口袋。
看到盛家乐有另一张当票,黎兰香翘着的左脚把人字拖甩掉,随后轻轻踢了一下盛家乐的小腿:“明知道两家不对头,你却一副身家抵给两家。”
“喂,我多买份保险而已,两家都欠我人情,我也很为难,只用一方搞得我好像偏心一样,希望这两张我都用不上,说起来,我两个便宜舅兄是死对头,但你同阿秀做那么久姐妹,冇必要老死不相见吧,有时间一起去逛逛街,或者去陪我老妈打打麻雀,她经常问起你们。”盛家乐说完,转身朝外走去:“对了,上次买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