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就不希望还这么麻烦。」
「第二、冕下明明能在瞬息之间令我们知晓,却还是选择让克洛托女神提着灯来。而那盏灯……就是赫菲斯托斯冕下手中那一盏。这说明冕下要传递的信号不能摆在明面上,他要叫我们知晓,又只叫我们知晓。」
「第三、注意脚下……」
这一点丢卡利翁没有说出来,而是问了一个问题:「父亲,您会呼应吗?」
埃庇米修斯满意地点头。
「我当然会呼应。」他说道。
「你也不需要避讳,盖亚虽然是我的起源,但也不是不可战胜的对手。」
「我不惧她。现在是,以后更是。」
他顿了顿接着说道:「你受限于眼界,看到的东西虽然多,却不完全。」
「其实你说的第一点才是最重要的一点,克洛托的地位比你想象中还要高,以后你面对赫拉是什么态度,面对她就用什么态度。」
「第二点,克洛托其实不止带了流光灯,岁月史书也在她身上。岁月史书背后的含义,应该不用我和你多说。这一点是你的局限,我不怪你。」
「你说的第三点,也是对我来说最重要的一点。你在上面犯了一个错。」
「你要记住,这封信不是呼应,而是提醒。」
「我们的立场早就摆明了,敌人是谁朋友是谁,一眼就能分辨出来,这是最不需要也是最不能疑惑的事情。」
「如果因为敌人强大你就犹疑,那你的立场就是不坚定的,你的立场都不坚定了,那么还未战斗你就已经失败。」
「记住,可以思考,但不能犹疑。」
「因为思考是理性的,是判断;而犹疑是则是失败的征兆,它表明你在恐惧,告诉对手你丢失了信心。」
丢卡利翁似有所思。
埃庇米修斯见状笑了起来。
「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