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她下意识去对比、去思考最坏的结果。
她思考之后得出结论:「还好母神已经离开了,父神也不会掺和我们。」
「三对三,我们完全可以牵制住盖亚他们。等神王冕下彻底蜕变腾出手来,我们就是优势了。」
「只是他们太古老了,没到那一刻谁也不知道他们藏匿了多少隐秘,又有多么辉煌的力量。」
「结局如何,还未可知。」
赫菲斯托斯却是笑了起来,笑容半是讥讽半是温和随意:「谁跟他们三对三?」
「造物的延续,这个身份可不只有我一个人,刻在生命宝瓶上的名讳也不只有我。」
「现世之中藏匿的老杆子,有一个算一个,谁也别想置身事外!」
「克洛诺斯不是行走混沌吗?这么大的喜庆事,怎能不邀请他?他是该回来了!」
说道这里,赫菲斯托斯话锋一转。
「但是瑅丰……」
「如果可能,我还是想保下来。」
「我既然见证他的诞生,就不想看到他残落的结局。」
「他就算是一颗棋子,也应该是能威胁棋手的棋子。」
「他是不能跌进深渊的,进去就出不来了。」
「可我又该怎样才能将他保下来呢?等到乱战结束,又是各自为战的局面,没人想和塔尔塔洛斯树敌。」
「克洛托,你说我该怎么做才好,该找个什么样的借口?」
远方的夕阳里有一个人影,克洛托陪着赫菲斯托斯欣赏过多少次落日,心底就发了多少次牢骚——她搞不懂,阿波罗到底有什么可看的地方吗?
听闻赫菲斯托斯的问题,她细细想了想,很快就有了答桉。
「也许你连借口都可以都不用找,任凭瑅丰跌入深渊即可。」
「你可以先去找他,让他把部分意志交给你,藏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