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狄斯若有所思。
他岔开这个话题,突然问了另一个问题:「你指的旧王是坦塔罗斯吧?他是现在西庇洛斯的王,没有人比他更合适了。」
他的语气充满肯定,却令他更加不解:「可他不是神王宙斯的子嗣吗?谁有资格做新王?」
「珀尔修斯。」喀戎回答他。
「没听说过,他是谁?」奥狄斯追问。
「阿尔戈斯王的孙子,还未出生。」喀戎告诉他:「另外,他也是神王宙斯的子嗣,最正统的子嗣……」
奥狄斯继续问道:「但是坦塔罗斯做的已经很好了,为什么要替换他?明明有了好用的工具,为什么要换新的?」
「我不能理解。」
「我也不能理解。」喀戎一边回答,目光一边放在远方城外的大火上。
「但这就是未来,我看到了,和我能否理解无关。」
「你看到了?你会预言!」
喀戎笑了,却没有回头,而是缓缓述说着,像是在透露某种隐秘:「时间是一条河流,没有人可以逆流向上,却能顺流而下去往将来。」
「有时候我也可以不去往将来,而是选择浮出水面,向着下游远远地看上一眼。」
「坦塔罗斯会死去,珀尔修斯会崛起,这就是我所看到的。」
「可是……」奥狄斯兜帽下传出的声音有些怪异:「如你所说,珀尔修斯还为出生……」
「也许你看到的是错的,毕竟未来是多变的,怎会像一个定式一样不变?」
「就像我已经知道了他是阿尔戈斯王的后裔,我大可以去阻止,扭曲他的心智,甚至令他不能降生。」
「那我是不是就改变未来了呢?如果未来是这样的东西,是你看到的一幅画面,不是太过儿戏了吗?」
「你又怎么能判断它是儿戏?」喀戎终于转过身了,他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