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安排的,但他的经历是真实的,得到的知识也是不虚的。”
“你看,他回返人间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获取信仰。他断定了夜幕终会消失,只是或早或晚……”
“克洛托,抛开你的偏见,你会发现这是他做的最对的一件事情。”
“径直跳过了漫长的原始积累信仰的过程,直接抢掠一位神祇的全部,吞吃他的肉块和骨血,将他的尸骨作为自己的。”
“就像是蚂蚁搏杀勐兽,赢了获得所有,输了也很正常。”
“关键是,他还未必会输。复杂的乱局给了他赢的可能,这个可能不会很小……”
“但也绝不会很大。”克洛托接过话茬。“如果他赢了,那才叫不可思议。”
“他只是一颗棋子,无论他的名字是特里普托勒摩斯还是马休,他都只是一颗棋子。”
“如果我是哈迪斯,在我将他放归人间的时候,就已经编织了他的死期。”
“棋子绝不能失控,这是作为棋手必须牢记的铁律。”
“你也一样,我的爱人,你必须牢记这一点。”
赫菲斯托斯只是笑了笑:“所以你不是哈迪斯,也不是我。”
“你想想,什么时候才会需要棋子呢?是局面失控的时候。”
“只有在我们自己都没有把握完成一个目标的时候才会需要一个特定的棋子,其它时候,下的都是可有可无的闲棋。”
“可如果连我们自己都没有把握了,远不如我们的棋子又能做些什么?还不如放手让他自己冲锋,没准会有惊喜。”
“而一个高明的棋手,从不会吝啬他的赏赐和褒奖。”
“如果我是哈迪斯,就不会吝啬给予棋子一个成为棋手的可能。”
“这——就是最好的褒奖,也是最不需要付出的付出。”
“毕竟,一切都是特里普托勒摩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