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是神祇面对他,都不亚于在面对一位古神中的最古老者。
甚至,犹有过之!
这就是赫菲斯托斯绝对的自信。
毕竟,组成一个智慧个体的绝不只是智慧和年岁,还有许许多多方方面面的概念。
当某种概念成为短板,那就尝试用其它长处来弥补它,掩盖它,甚至是抹灭它。
当智慧和年岁成为短板,那就用更加卓越的力量来填补它们。
赫菲斯托斯看的很清楚,他也正是凭借这种理念稳稳坐在神祇顶峰的宝座上。
与涉足探索新的不确定的未知体系相比,在自身开辟的道路上撒腿狂奔不断精进,显然才是更切实自身利益和符合现世规律的选择。
所以赫菲斯托斯沐浴在火海中,什么也没有做。
他只是无神地半眯着双眼,平静地欢喜信仰自己的安瑟教会终于远去。
他思绪纷杂,用了片刻时光猜测奥狄斯和萨塔的未来。
很快他就不再想了。
只因他莫名其妙想起了一个人。
他的好友克洛托。
她是慈眉善目的老妇人,也是温婉知性的曼妙美人,还是……丧失权柄的、织命的女神。
诸神喜欢称呼她为火焰神祇唯一的卷者,暗地里则认为她是……
对于这些风言风语,赫菲斯托斯再清楚不过了。
他从不认为克洛托是他的卷者或是属神,他们是朋友,相互付出和扶持的朋友。
只是,作为朋友,他好像从来不知道克洛托究竟喜欢什么,想要做什么,克洛托也没有提起过。
不,也许他知道,克洛托也曾热烈的提起过,只是……他拒绝了。
有人在装傻,有人是真傻。
赫菲斯托斯一直以为自己在装傻,只是现在回头看来,他好像越装越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