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不切实际的念叨,他们向神祇祈求美好的生活,殊不知美好的生活是依靠自己去创造的。
在赫菲斯托斯看来:
每一个生灵,他们都是独立自主的个体,他们的命运可以交织在一起,也可以若即若离,绝不是一个人依附着另一个人。
而世上的一切万灵包括他自己,都是生来自由的,是从心的选择责任而非套牢枷锁,更是追寻美好的生活而非哀求美好生活的临近。
所以他希望,奥狄斯能从心地做出他的选择。解决问题的方式有很多种,不必要去选最决绝最不理智的那一条路,要给自己留下回还的余地。
他希望奥狄斯还是那个能和自己对话的学者,而不是卑微的囚徒。
因为。
成为他的信徒,成为一个虚构的、名叫安瑟神祇的信徒,无异于自缚枷锁。
这对赫菲斯托斯而言是无谓的,于奥狄斯来说,也是痛苦的。
奥狄斯,他的灵魂满是自由的痕迹,无形的、自己选择戴上的枷锁,远比铁质或铜制的密封囚笼要可怕的多。
这会磨灭他的灵性,磨灭他眼中每一寸的绚烂光辉。
也会……令赫菲斯托斯觉得麻烦。
他希望永生者是绚烂多彩的,就像一只脚踏足神祇领域的安瑟祭司萨塔那样,而非一个被磨平棱角的可怜虫,只会整日整日地在他耳边念叨一个不属于他的名字。
这样的永生者,还不如一个普普通通的凡人。
至少,凡人纵是百年时光,朝生暮死间也有绚烂。
而一个不如凡人的永生者,那他又凭什么永生呢?凭什么拥有无代价的永生?
如果这样,当剥夺他的永恒岁月,收回他不老的肉体躯壳。
即使这样做会逾越自己的母亲赫拉,赫菲斯托斯也会选择这样做。
人间,不需要不安定的、心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