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赫菲斯托斯回道:“我是一个学者。来考察这里的教会,记录他们的历史。”
青年人:“哦,那挺不错的。你一定很富有。”
赫菲斯托斯没有回答他,而是突然问道:“我看你风尘仆仆,板车上还满载了干粮,你一定是从很远的地方来的。”
“我想问你,你即使到了安瑟神的神殿,也不过是见到安瑟神的塑像罢了,这值得吗?”
青年人有些讶异:“朋友,你观察的真仔细!我是海边来的,的确很远。”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其实我应该早就到了才对,可是直到我去了以后才发现,安瑟神的神殿已经搬迁了,现在那里是光明神阿波罗的神殿。”
“兜兜转转,才找到这里。”
“至于值不值得,每个人的观念都不尽相同,我怕是很难回答你了。”
“但我觉得是值得的。”
“因为我的神从未指引过我或者我们任何人,她让我们学会自己生活,放任着我们。”
“这是你在任何教会的任何神祇身上都不可能得到的。只有安瑟神,她不需要信徒为她做任何事情。”
“也因为安瑟神,我不用再加入其它教会,去信奉我不喜欢的神祇。”
“朋友,你也许不知道,现在外面的世界已经疯了。不信神祇,就是异端;信仰神祇,就要奉献。”
赫菲斯托斯听完后认真打量着青年人。
“你是个当学者的好料子。”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