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存在这个人。
她去哪了?
赫菲斯托斯万分确定她曾活过,也许一生并不轰轰烈烈,但的确活过。
她是死了吗?彻底消亡了?
赫菲斯托斯心里大致有了答桉。
他趁着闲暇抬眼打量了片刻侍立一旁的现任安瑟祭司。
这是一个和善的老者,穿着简朴的定制祭司服装,身上的配饰极少,且多是木质的,表面做了抛光处理,简朴,却很干净。
方方正正的脸上布满皱纹,此刻的神情虽然谦卑且庄重,却莫名给人一种慈眉善目的感觉。
他就静静地站在那里,身处下位却不显得低人一等。
赫菲斯托斯觉得这个人很有意思。
他早早就将这里封锁,可以肯定没有任何神祇给这位老者传信,可他还是来了。
假设他不知道自己的降临,那他的行为就不符合常理。
可如果他知道自己的到来,他又是怎么知道的呢?
他……只是一个凡人。
赫菲斯托斯知道他的来历,他的一生平平无奇,机缘巧合被第一任安瑟祭司选中,就这么简单。
他现在是安瑟教会的第二任祭司。
看来,他的直觉和自信都是不差的,也懂的谦卑和抓住机遇,很不错。
突然,神殿周围的墙壁开始斑驳模湖,变得不稳定起来。
赫菲斯托斯知道,是他的母亲赫拉到了。
他走下供台,供台前有献祭的美酒。
凭空变出酒杯,他为赫拉倒了一杯,又为自己倒了一杯,就放在供台的角上。
然后石质的供台竟然自己往一旁挪动。
待周围的墙壁不再斑驳,赫拉已然坐在她的金王座上,真正降临于此。
她的王座就在赫菲斯托斯原先供台的位置。
赫菲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