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点。”
“看样子埃庇米修斯已经彻底摆脱权柄的掣肘,和我们拉开距离了。”
克洛托望着赫菲斯托斯,认真感受他的历史权柄,有些感慨:“你们这些不安分的人是真厉害。”
“不过,你应该是走的最远的那一个吧。”
“在针对性上,连哈迪斯都不如你。”
赫菲斯托斯摇摇头,竖起两个手指头:“不是的,我是走的第二远那一个。”
“第一另有其人。”
“他是……”
话还没说完,克洛托就立马用手堵住了赫菲斯托斯的嘴:“别告诉我,我不想听。”
她回到神殿深处,若无其事般继续纺线。
赫菲斯托斯见状也开始工作,他嘴里嘟囔:“你胆子多少小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