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
实际上,他能二十七岁到公司管理层并非偶然,连本就勤奋的上级都受不了他这个工作狂,跟着忙得累死累活,一天三四次来讨论工作,上级累得头都秃了不少,大呼受不了,更别说在他手下的下属,背地里公司里都叫他魔鬼打工人。
不过,有件事倒是破桉了。
难怪从来没有女生对自己表白,谈生意的时候倒总是有中年富婆对自己眉来眼去,图谋不轨,还对我各种表白暗示。
起初以为是烂桃花,同事都说自己是招富婆体质,原来从头到尾,自己的人生根本就没有人喜欢自己,富婆只是单纯馋自己的身子,俊美的容颜,下贱。
吴浪总算破了一桩迷桉。
“呜呜呜!”
“大兄弟,我太难了!”
刘坪还在哀嚎,显然情绪崩溃止不住了,见自己被踢开了,忽然又抱着吴浪的另外一条大腿惨叫,“我的那个朋友他...那天,他明明说好的,等孩子生下来,他就跟孩子姓!为什么还要....”
兄台可以啊。
但佩服归佩服,吴浪不动声色的推开他,安慰的同时顺带澄清:“呵呵,我和你真的不是同类,但我对你深表同情。”
而对于如此悲情的人儿,吴浪倒也的确自始至终一副司空见惯的样子,冷眼旁观者的姿态,不是他无情,是因为...
他真的是见多了啊!
不仅仅是在黄泉路上,见多了苦命人,也是见多了舔狗。
什么,你说黄泉路上没有舔狗?
开玩笑。
别的不说,远处的孟婆,现在就被一堆游魂狂舔,下跪求饶,一把鼻涕一把泪,要当牛做马,就是不想喝孟婆汤。
从这种意义上来说,黄泉路上,最不缺苦命人和舔狗。
记得前世,最早一批的高端地府玩家,就都是高级舔狗,见到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