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一位了。
就是那传闻当中的陵阳侯。
“你是南平县知州?”陆居元问道。
“这个……我……小人,小人不是。”陈汉生哆哆嗦嗦的回答道。
“哦,那你怎么忽然就不嚣张了?欺软怕硬?”陆居元问道。
“不敢,不敢,侯爷,小的知罪了,知罪了请侯爷开恩。这些钱,小的不敢要了,那些鸭毛和鹅毛,小的马上派人给您送回去。”陈汉生连连说道。
“跪好了。”陆居元抬腿,踩在陈汉生的脑袋上,将他的脑袋慢慢的踩到地上去了。
陆居元抬手,吴腾立马上前来,将刀子递给了陆居元。
吴腾是见过陆居元砍人的,陆居元这是要亲自动手了。
“欺软怕硬?跟本侯比,你可能还差点意思啊。陈汉生,本侯对你一再忍让,你一再得寸进尺,实在是冥顽不灵,无可救药。你知道死字怎么写吗?”陆居元淡淡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