诏?项大人,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圣上可能回不来了。”姚子清说道。
“现在并未收到消息,姚大人不可轻举妄动。”项镜之说道。
“越王的品行相比太子,你觉得如何?”姚子清又问道。
“越王心思深沉,不似太子,喜怒都写在脸上。太子虽然看似刚毅,可实则有点优柔寡断。”项镜之说道。
“照你的话来说,两人都不配当这个皇帝。真是让人头大,干脆让我来当得了。”姚子清没好气的说道。
项镜之没把这句话当回事儿,这不过是姚子清的气话而已。
姚子清何等聪明?如果连她都想不明白的事情,一般人也很难想的清楚。
“对了,越王可知道有这样一份遗诏?”项镜之又问道。
“这个我可不清楚了,圣上只交了遗诏给我,给没给越王,我上哪知道?”姚子清说道。
“老朽觉得,应当静观其变,圣上最好能回得来。易储一事,对大炎王朝的气数影响巨大,不可轻易公布这份遗诏。”项镜之说道。
此时,项镜之也有了不祥的预感。
圣上可能驾崩了。
这天深夜,谨宣去项镜之府中,并未找到项镜之,随后才知道项镜之在兵部衙门。
于是谨宣急匆匆的赶到了兵部衙门,见到了项镜之和姚子清。
关于遗诏的事情,项镜之和姚子清商讨了一天,两人也没得出一个确切的结论出来。
此时两人见谨宣神色匆匆,便知道出事了。
因为谨宣在剧烈的颤抖,而且神色极度的悲伤。
要知道当初谨泰被陆居元砍了,谨宣也没多悲伤。
内务府很多人都开玩笑说,谨宣其他的义子真的就是义子,只有谨欢才是亲儿子。
能让谨宣这个老太监神色如此动容,除了谨欢出事,就只有他的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