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地改制的问题上中饱私囊了?”谨宣质问道。
谨宣此话一出,荀施就有点紧张了,她担心的问题出现了,而且还是谨宣抛出来的。
他们两口子的俸禄加起来,一年四百多两,就算两口子一起不吃不喝,想积攒三十万两,不也得七八百年?
如果说不清楚三十万两财物来路问题,可能谨泰抄家的事情,都可以大事化小了。
要是他家真有三十万两,那谨泰抄他们的家,不就等于名正言顺了?
荀施看向陆居元,看到陆居元从容不迫的神情,荀施才稍稍安心。
这心态一上一下的,实在是太刺激了。
荀施的小心脏,有点受不了。
项镜之慢慢的站了起来,说道:“土地改制所有的账目,都在户部库房,谨宣公公,要去查看一二?”
“呵呵,做两本账的事情谁不会?项大人,说不定你也被欺瞒了。”谨宣冷声道。
“此次回收再租赁田地,户部并没有收一分钱的租金,只与农户签订了契约,下放了地契。其中户部支出在印刷地契上的银两,不过百余两,其余的衣食住行,乃是陆主簿自费。你说本官被欺瞒了?”项镜之说道。
“所以啊,尚书大人,你怎么知道,陆主簿在下面放地契的时候,有没有从中牟利?”谨宣说道。
项镜之并没有亲自盯着这件事情,他还真无法作答。
项镜之可以肯定,陆居元绝不可能收割农户们的银钱。
可这种事情,不是他说肯定,陆居元就没做过的。
因为陆居元抛出三十万两财物消失,好不容易抓住谨泰的把柄,就这么没了吗?
谨泰身上的冷汗,忽然之间减少了不少,他忽然笑了起来。
“对啊,哈哈~”
“啪~”
牛田一个巴掌,把谨泰掀翻在地上。
谨泰趴在地上,朝着陆居元狞笑道:“陆大人,请你解释解释,这三十万两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