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必定是假的,我也不知道我有什么把柄。”
这是真话,但是说出口怎么让人不信。
荀施顿时来劲了,她也不想年纪轻轻就守活寡。
施施然坐到椅子上,一本正经的看着陆居元。
尽管一言不发,陆居元竟然有种芒刺在背的感觉。
这难道就是特务头子的威压?
“不管是不是真的,相公一定要认真对待。”荀施说道。
这些年的密典司主使让荀施明白了一个事,那就是有些当事人忘了的把柄被抓住,那必定是覆灭的悲剧。
“娘子这是何意?”陆居元特别想跟荀施说:乡下人的事,城里人少管。
我就不怕危险,要你管!
可是这要说出口,未免有些太过于伤人心扉。
“将军府若是真得相公不利证据,一定会发难,我觉得咱们需要从长计议,商量好对策才行。”荀施道。
“娘子莫要草木皆兵,你相公我行事坦荡,未曾有过苟且之事。让将军府尽管放马过来吧,我要是怕他们,我就是孙子!”陆居元慷慨激昂道。
见陆居元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荀施有些生气,再也压抑不住内心的情绪,她忍不住将手中的纸条重重拍在了书案之上。
陆居元见荀施生这么大气,心中也不知道荀施怎么了,但是直觉告诉他,生气发火就对了。最好就是把他给弄死,他都等不及了。
“相公可知竹白虎是谁?”
“知道!”
这回轮到荀施脑袋嗡一声。
她还是不敢相信,以为自己刚才听错了,问道:“北鸿堂?”
“不错!”
听了陆居元的话,荀施觉得自己的脑袋里面打翻了一个马蜂窝。
平静了好久,荀施才说道:“相公可知通匪是死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