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冒昧地问一句,我们可以在您接下来医治这一群保镖的时候,观摩观摩学习学习吗?”
刘怀明虽然也知道治疗的手法一般都是医生的不传之密,但在求知欲望的推动下,刘怀明即便知道这些事情,还是忍不住厚起了脸皮。
“哦,想学,那我教你啊。”
震惊。
恐怖。
鸦雀无声。
一众头发花白的中年人和老年人,一听到王越的话,差点膝盖一抖,直接跪在了地上。
这是他们不给一分钱,甚至连跪舔都没有,就能够学的吗?
虽然这一众头发花白的中年人和老年人对王越这番话表示疑惑,但他们的身体已然是诚实的。
在王越话音一落的那一刻,他们已然舔着脸出现在了王越的身边。
说实话,这一众头发花白的中年人和老年人本以为王越在说出这番话后,还会借机提出各式各样的条件以便榨干他们的利用价值,毕竟这样的事情,活了大半辈子的刘怀明等人已然见识了太多次了。
但出乎他们意料的是……
王越什么话都没有说,银针一铺,又开始进行下一个艾滋病患者的诊治来。
一个小时后,王越针如游龙的行针再次结束。
“原来针灸还可以这样玩,我这半辈子行针算是把自己针灸路给堵死了!”
“这手法太妙了。”
“我们炎黄国老祖宗传下来的才是真本事啊,那些西医哪里知道我们中医的精髓?”
王越一出手,一众头发花白的中年人和老年人,顿时连连惊叹。
“来,你们用针,我来指导你们吧。”
就在这一众头发花白的中年人和老年人觉得这一席观摩已然是他们能够从王越的手中得到最大收获,接结果万万没想到王越一开口直接让他们上手,他亲自来指导他们用针。
震惊。
恐怖。
鸦雀无声。
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