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两人落座,一边回道:“如果只是比普通人厉害,能够飞天遁地,这就是神仙的话,那我算是个神仙,不过,我对做神仙兴趣不大,前几天去了一趟汴京,我说我是天帝,许多人都信了。”
武松和鲁智深齐齐一个趔趄,感觉徐宁实在是太……嚣张了。
和汴京那些达官显贵的感觉差不多,徐宁说自己是神仙,没人怀疑,可天帝的话,起码先把派头搞起来啊。
“哈哈,坐,我知道你们心中有话,不着急,咱们边喝边聊。”
武松和鲁智深都不是矫情的人,对视一眼,当即坐下。
武松拿起酒瓶,深吸一口气,不由露出笑容,先后给徐宁和鲁智深满上,最后又给自己倒满,对着徐宁举杯,正色道:“若无恩公当日提点,武松的性命怕是已经被小人害了,武松厚颜借恩公的酒敬恩公一杯!”
徐宁眨眨眼,心里冒出个问号,表面却故作很随意的道:“能够转危为安,主要还是你自身命格的缘故,我做的那些不值一提,不过,我倒是很好奇当日别离后二郎的经历,按照我的掐算,二郎现在应当还在二龙山才是,怎么和梁山人马走在了一起?”
武松还没开口,就听鲁智深抱怨道:“都是这武二郎,把二龙山给搅的散伙了,不然洒家现在还在二龙山快活呢,哪管什么梁山。”
武松表情有些不太自然,咳嗽一声,道:“恩公,你听我说……”
随着武松将事情娓娓道来,徐宁很快明白了事情的经过,只是其中的一些变故,却让徐宁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当初徐宁告诉武松,他在牢城营有一大劫,武松深信不疑,进了牢城营后看似大大咧咧,其实暗中警惕,猜测到底是谁要害他性命。
之后,施恩如原剧情那般,开始对武松各种示好拉拢。
如果是原本的武松,别人对他好,他自然也对旁人好,施恩可以轻松攻略武松。
然而,武松先入为主,认为有人要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