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宁蹙眉盯着安云山,似是在猜测他打算用什么方法,老半天没出声。
安云山似是等不及,起身对着徐宁一躬身,道:“还望徐先生妙手仁心,看在老夫这一大把年纪的份上,应下此事,老夫可以保证,绝对不会危害徐公子,而且只要徐公子答应,无论事情成与不成,安家都有大富贵送上!”
徐宁又沉默了一会,叹息道:“我不知道老先生是什么打算,但气运之事,玄之又玄,相比气运,钱财便是粪土,家中长辈曾对我千叮咛万嘱咐,切莫争气运,争气运全凭运气,争气运就是拿命在赌,凶险的很!所以,老先生凡事三思。”
“我儿命在旦夕,现在,老夫是争也得争,不争也得争!”
安云山缓缓起身,或许是动了真情,语气竟然有了一丝萧索。
“既然如此,罢了,我就应安老先生这一次,不过丑话说在前头,如果我感觉到事情有危险,必然转身就走,安老先生到时候莫要怪我。”
“理当如此!”
安云山给的回答非常肯定,但心里怎么想,只有他自己知道。
“既然事情说定,老夫还要回去做准备,这就告辞了。”
“安老先生慢走。”
“勿送。”
安云山前脚离开,盛崖余后脚就从屏风后绕了出来。
徐宁想要对盛崖余动手动脚,盛崖余却一把推开他,埋怨道:“你怎么这么糊涂,什么都敢答应,安家明显所图甚大,甚至,我怀疑他想……”
“而且气运之说可是上位者大忌,我们猜错了也就算了,要是猜对了,哪怕你救了安世耿,今后你我如何自处?而且安云山给我的感觉非常危险,我看不透他,这样的人我们不该招惹的。”
“唉,你不懂啊!”
徐宁叹息一声,有些无奈的说道:“老实讲,我过去没把安家放在眼里,但最近查神侯府的事情,意外发现安家很不一般,而且安世耿随时都可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