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也赶上灾年,所以家中并没有多余粮食。”
洪承畴听了这话看了李朝生一眼道:“你我又不是第一天认识,你的为人我知道,不见兔子不撒鹰,我知道你手里有粮食,我也不白要,我给你一桩前程,你送我一万担粮食可好!”
听了这话李朝生一皱眉道:“现在整个陕西,我认为没有什么前程能比得上一万担粮食!”
“你不听听,怎么知道就没有一桩前程值一万担粮食呢?”
洪承畴反问李朝生,紧跟着说:“我现在是陕西布政使你知道吗?”
李朝生看着洪承畴道:“贺礼我都送了,我怎能不知道。”
洪承畴继续说道:“我现在主政陕西,值此灾年,朝廷给我任免六品以下官员的特权,蓝田知县张德正被罢免,现在蓝田正缺一个知县你知道吗?”
李朝生听了这话一皱眉,他明白洪承畴的意思了,他是想用蓝田知县这个官换取一万担粮食,不过一万担确实有些多了,而且自己也不能轻易就范,自己要告诉洪承畴自己是个不容易拿捏的人,让他别太放肆。
想到这里李朝生道:“知县死了还有县丞。”
“县丞不堪大用,我已经一撸到底,贬为庶民。”
“县丞不行还有主簿。”
“文弱老儿,岂能担任一县百姓生死大事。”
“还有典吏。”
“管狱小儿,蝇营狗苟,不能为一县丞之尊。”
“那朝廷可以派官吏下来,一个知县的实缺,不会没人动心吧。”
“呵呵……陕西现在就是一锅沸水,那个不知死活的往这里跳,小子,没人了,现在蓝田县县衙大门洞开,形同虚设,我到县衙时,还见六岁顽童在往知县的椅子上撒尿呢!”
洪承畴瞪着眼睛看着李朝生,李朝生这时看着洪承畴道:“别人都不愿意当这个县令,你觉得我能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