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玉珠想反驳,可是反驳什么呢,反驳这不是善政?好像没道理,事实就是他说的这样,家家户户都吃上了便宜盐,只是自己和伙伴们没了工作。
见金玉珠没呛声自己,胡禄颇觉无趣,这女土匪性格这么温和的吗?
那晚上自己做一些过分的事她应该不会反抗吧?
用过膳后,胡禄去沐浴了,金玉珠身子不太方便,所以是胡禄独浴。
他一边沐浴,一边控制地气玩水,地气与水混在一起,可以控制地气的他就控制住了水。
水流在桶里形成一个漩涡,一会儿顺时针,一会儿逆时针,就像是滚筒洗衣机一样,他不动,身体自然被清洁了。
水如此,那火呢?!
胡禄突然意动,看向了房间灯笼里的烛火。
他首先把灯笼外罩去掉,用地气去挑逗那火焰。
地气是可以融进火焰里的,只是把那火焰从蜡烛上分离出来,悬于空中,只坚持了片刻就灭掉了。
是因为没有可燃物吗?
那修真法术里的火球术,烈焰掌之类的法术又是怎么一回事儿呢?
胡禄不信修真者能做到的事情自己这个唯一的地修做不到。
于是又盯上了另一根蜡烛,反复操练。
最终把整个房间的蜡烛都嚯嚯灭了。
倒也不是毫无所得,他可以让火苗坚持的时间变长了,具备了一定的攻击能力。
正得意呢,门外的幺鸡敲门道,“陛下,灯笼怎么灭了,您看得见吗,要不要奴婢给您点灯啊?”
胡禄,“让你家娘娘过来给朕点灯吧。”
“好的。”
金玉珠这会儿正在跟楚憷解释,“我跟他真的没有香过嘴,他说的什么品咂我的舌头都是无稽之谈!”
楚憷,“那你们同房的那两次是怎么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