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却只是少数几位战力强大的炼金男爵。
一旦这几个强者败了,人心也就散了。
“蔚,你现在明白,我们为什么要让士兵读书看报,搞思想学习了么?”
“我们搞政治宣传、思想学习,就是为了在士兵中培养出更多信仰坚定的,合格的领风者。”
“就是为了让每一个人都能受到领风者的影响和感染,将大家的战斗力发挥到极限;”
“而不是像当年的祖安反抗军一样,大家一窝蜂地冲上去,挨几拳就乌泱泱地散了。”
“嗯...”蔚听进去了。
但她的神色却有些落寞,情绪也低了下来。
凯特琳隐隐觉得不对。
然后她才意识到,自己好像把话说得有些重,说得好像范德尔带的人就是一帮乌合之众,一帮逆风就点投降的胆小鬼。
而蔚死去的亲生父母,可就在当时的那群反抗者中间。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凯特琳想要道歉。
“没关系。”蔚却转头就换上了一副笑容:“你说得对,凯特琳。”
“我们是应该吸取教训,避免当年发生过的悲剧。”
说着,蔚还主动牵起凯特琳的手,并诚恳道歉:
“我不该说你搞的那些学习活动是浪费时间,凯特琳。”
“是我该向你赔礼道歉才对。”
“嗯。”凯特琳不由露出微笑。
一根筋的蔚,竟然主动承认了错误。
看来她和这位大老粗连长之间的分歧,总算是得到了化解。
不过,凯特琳看了看蔚紧攥着自己不放的手:
道歉...干嘛要牵手啊?
你不放开吗?
“不聊工作的事了。走吧,我们去逛街。”蔚嘴上这么说着。
手还是没有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