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检听后脸色瞬间变得难看，大怒：“王承恩，你何出此言？”

王承恩流着眼泪道：“皇上，大明已到现在这个时候了，老奴也就坦言我的想法了，绝不做你们阿谀逢迎之人，陛下，神人给你写的‘有’字，上面是‘大’字少一捺；下面是‘明’字少个‘日’字，合起来是‘大不成大，明不成明’。分明是大明的江山不保呀，皇上可要深思呀！”

朱由检沉默了。

他不能相信，也不敢信，大明江山，自打朱元璋起，二百多年，难道要毁在自己手上？

忽的，朱由检又开始落泪了：“朕登基八年年，饱经忧患，国家事情多，灾荒多，没有粮食，人吃人，流寇四起，张好古这个奸贼，他从东北起兵，他要灭了朕的大明朝，这都是朕失德所致啊，这都是朕的错啊。”

内阁的文臣们已经是彻底的沉默了。

看着朱由检这个样子，完全就是情绪崩溃的样子。

就看到朱由检不停地哭，不停地哭。

终于还是有人开始安慰朱由检。

纷纷发言，说这不是皇上的错。

但不是皇帝的错，是谁的错呢？

气数。

几乎所有的人，众口一词，说出了这两字。

朱由检这一刻终于认了，他承认这是气数。但他终究是不甘心的：“就算是气数，人力也可补救，这么多年了，补救何用？”

然后接着大哭。

……

……

就在朱由检大哭的时候，张好古的正在前进，在属于他的气数上，大踏步地前进。

百万大军开始同时南下。

孙传庭担任总指挥，分为东西南三线。

南线是曹文昭控制福建，而后，进攻两广，夺取云贵，川渝。

西线是周遇吉直接南下夺取湖广，江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