俨然就是一个空架子。
有些时候,张好古不得不两头跑。
一边处理永定县,一边还要去京师跟内阁这边扯澹。
而另一头,朱由校的工作量也很大。
朱由校白天也是给工厂进行选址,这纺织机和织布机最好还是放在河流的附近,不过,现在河流基本上是被冻结,就算是真的把工厂搞出来,也是最好安置在室内。
而且,按照现在这个情况,开荒是不可能开荒的。
哪儿还有荒地给你开?
暂时只能搞搞工业化,还不能大规模,只能是小规模。
想要把土地搞来,就得靠新政了!
机器的生产这又是一笔预算。
除此之外,还有就是一批批货物的进购,一批批货物的出货。
偶尔,还得回到京师上个朝。
两个人可谓是忙碌的不可开交。
就目前来说,整个永定县还是处在一个吞金状态当中,唯一能带来利润的是三足金蟾的销售。
如今这个三足金蟾的价格已经落了下来。
但是,即便是如此,一个三足金蟾的价格也是卖出了一千两的高价。
自然,现在的三足金蟾也已经不是朱由校亲自操刀了,而是专门的培养了一批匠人,有人负责凋刻,有人负责生产零件,还有人负责销售渠道。
最初,这个钱是进了内帑的,朱由校也是由此大赚一笔。
而现在这个三足金蟾的利润则是被张好古强制要求留在了永定县,除此之外,商户赚到的钱还要给自己的户部交税。
“三足金蟾的销量小了许多!”朱由校看了看张好古递交给自己的表格,忍不住开口道:“薄利多销,师傅,这个三足金蟾的价格还是可以再往下压一压的!”
“皇上,你也不看看,买这个蟾蜍的都是些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