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老爹张守财从一个本来就很大的天灯挂件变成了顶流的天灯挂件。
“听师傅这个意思,我大明朝就没有一个清官呢?”朱由校若有所思的开口道。
“倒也不是,这些御史言官,翰林肯定是没钱的,可是他们没钱,不是说他们不贪,而是没机会贪!”张好古道。
朱由校面色有些不好看。
张好古则是微笑着开口道:“皇上,莫要沮丧,太祖爷又如何?贪官也没有制止,到了晚年不也照样感叹,说朝治而暮犯,暮治而晨亦如之;尸未移而人为继踵,治愈重而犯愈多?”
张好古道:“政治是要妥协的,陛下想要大明富强,恢复到当年太祖,成祖时期的雄风就要按部就班,一步一步的来,现在文武百官惧怕祖制,那么皇上也是反将一军,这祖制,还是要改的,但是,也要让内阁,群臣来支持陛下的一些政策才行,此举,求的乃是变法革新!!”
对于自己这个徒弟。
张好古承认,他是有天赋的,脑袋瓜子也是足够聪明。
可惜的是,除了对木匠活计保持着长期热情之外,对于其他的东西,差不多就是三分钟热血。
得想办法让朱由校有一种成就感,保持住这种热血的冲动劲儿。
朱由校想了想,忍不住道:“那师傅的意思是?”
“我太祖高皇帝设立《大诰》虽说是好意,只是这二百多年的时间过去了,也未必就符合的眼下,不能事事都依着祖制,譬如说海禁,太祖高皇帝说,片板不许下海,如今,这百姓是下不了海,海外生意又有暴利,我大明的丝绸,瓷器,可以卖给西洋商人,获利巨大!”
“尤其是浙江一带,皇上试想一百万两白银,去岁我大明税收的三分之一,他汪文言随随便便就拿出来了,这江浙一带可是没少往外做买卖,这里面的利润,皇上可以自行揣度!”
朱由校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