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的第几?其他两个又是谁?”
朱由校故意卖弄了个关子:“你且自己看。”
他的扇子一指,刚好几个侍卫正在张贴,榜单徐徐展开,张好古的名字就写在第一个!
“甲等第一!果然是前三名!”
张安比张好古还要激动,在看到自家少爷名字的一瞬间,差点儿原地一蹦三尺高:“少爷中了!我家少爷真的中了!“
张好古却是呆了呆。
不对啊。
相声里面,我是第二啊。
怎么就变成第一了?
又看了一眼身边的朱由校。
不用多说,肯定是这个狗皇帝把自己的名次给改了。
好家伙,第一,那可就是状元了。
一张红榜,有人欢喜有人忧。
旁边有人突然大哭起来,堂堂七尺男儿,哭的撕心裂肺、肝肠寸断,一听便知没中。
那人抹着眼泪道:“居然差了那么多,我看我这辈子都要高中无望,实在是愧对爹娘!”
也有其他没考中的人,与他抱头痛哭:“恐怕我今生也无望报效朝廷,不能走上仕途,飞黄腾达。”
再看那陈公子,像是疯疯癫癫往前挤,若是不官兵拦着,他恐怕都要扑到榜单上去。
他口中念叨着:“不可能!怎么可能没有我的名字,难道我连上榜都没有吗?我该是在榜首才对啊!”
任他如何吵吵嚷嚷着直呼不对,也不能改变事实。
如此看来,上次乡试勉强上了榜尾,却是他考的最好的一次。
“好了陈公子,莫要强求,你和我们一样,不是科举的这块儿料,何必强求呢。”
有人对不中已经习以为常,他们的脸上显然已经是认命的平静。这话说来既像是在安慰陈公子,也听着像是尖锐的讽刺。
“不过就是没中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