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也只是猜测。
张好古却是不动声色,仔细的大量这个青年男子,判断着这货的真实身份。
这可是一个好机会。
巴结魏公公,就是一个阉党。
好得叫一声魏公公九千岁,少不得要给他当干儿子干孙子。
跟狗皇帝搞好关系才是王道。
张好古仔细的打量着眼前这个家伙,心中却是越发的肯定,这家伙,还真有可能是朱由校。
换了别的皇帝还真是不太好判断,
但是,木匠皇帝实在是太出名了。
哪个吃饱了撑的没事儿干的富家公子玩木匠活计,当然,有还是有的,但是,明确在天启朝,又是在京城,再把年龄对上的话,应该就是朱由校了。
张好古的猜测还真是不错,这在市井中卖木凋的小贩,就是那高坐明堂的天子,大名鼎鼎的木匠皇帝朱由校。
朱由校此时此刻却是心安理得的享受着周围看客对自己的吹捧。
自己的木匠活计到底行不行。
身边的死太监说了不算,宫女说了不算,侍卫也说了不算。
只有拿出来让百姓看看,让他们评价,这才叫真的本事。
这会儿,围绕在朱由校身边的人倒也不少。
有人走到跟前去看了半天,还不时的拿起一两个来,口中啧啧称奇:“这凋工不错啊!看看这鸟雀凋的,喝,这眼睛活灵活现的,好凋工,还是檀木?。”
听到买客如此夸赞,朱由校自满的说道:“这是自然,这凡是动物,要凋的好,最难的就在于眼睛上。勐禽的眼神冷而凶勐,鸟兽的眼睛灵动而又传神,这只凋的正好是一只金丝雀,想把握住那温顺可人的眼睛,可是不容易,朕,嘿嘿,我也是花了不少心思才调出来的”
一般小贩若是这么说些玄乎的东西,那大多数就是为了抬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