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真的趴地上滚了,就是这种锲而不舍的精神才感动了她,决定让你转正。”
梁绯:“.....”
低头看看年糕,年糕咳嗽声,小声道:“她爱说胡话。”
“我觉得甄真句句是真话。”梁绯冷笑了声,看向甄真大宝贝,“继续说,还有啥。”
“年糕说,你不太行。”
梁绯:“!
!
”
士可杀不可辱,什么都能忍,这特么不能忍。
梁绯愤怒质问年糕:“你凭什么诽谤人,这是要负法律责任的懂吗,我告你诽谤哇!”
甄真满脸疑问,自顾自说:“不会吧,年糕不可能骗人的,我才喜欢骗人。”
“她说了,每次都是你求饶,说不行了不行了,改天吧,改天吧,我让老妈邮两根牛鞭补补,年糕你真勐,小腰跟马达似的。”
说着,甄真拍了拍面如土灰的梁绯肩膀,好奇问:“牛鞭那玩意真的好使吗,好使的话也送我两根呗,我准备送给我爸当五十岁生日礼物。”
无人应答。
“说话呀?”
“你俩咋都不说了?”
年糕左顾右盼,就是不肯和梁绯对视哪怕一秒,想要起身:“哎呀我们去点菜吧。”
“坐好。”
梁绯沉声摁住年糕乱动的身子,微笑看向甄真:“还有别的吗?”
“哎哟,其余的就是你俩的甜蜜日常啦,没啥好说的。”
“说说,说说,大哥抽烟吗?”
“不抽谢谢。”
甄真想了想,开始回忆:“嗯....你平时趣味很奇特,喜欢帮年糕洗胖次,洗完还会偷偷闻闻,年糕撞见过好几回,怕你尴尬,就没说出来。”
“还有呢?”
“说你喝醉了,跪在年糕爸爸满前,泪流满面,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