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绯心想凭肖明应该也干不出拔吊无情的事,以后说不准,于是点头:“应该是的。”
年槐诗眨眨眼,看向梁绯:“那他父母能同意吗,如果知道猩楚在做那种兼职,他们应该很难结婚吧。”
梁绯怔怔,原来在年槐诗心里,发生关系就必须得结婚的啊。
那不睡了,不睡了。
梁绯笑起来:“这有啥,如果肖明真的认定了猩楚,不告诉父母就行了呗。”
“嗯,确实如此。”
年槐诗虽然心里瞧不起猩楚在会所里陪酒,但还是很认可这点:“女孩终归弱势,两人在一起之后换个正常的兼职就行了,猩楚才大一,以后的路还长着呢。”
来自大三老学姐的肺腑之言,那是对逝去青春的追朔。
年槐诗抬眼,时不时看梁绯,她也没想到那天在商业街的临时起意,就和这位学弟兼冒牌男友打打闹闹走到了现在这步,虽然不知道以后会怎样,但至少当下,挺愉悦的。
“哎,快放假了,你有什么打算吗?”年槐诗问。
梁绯伸个懒腰:“暑假就不回家了,好好做事业,发财的机会转瞬即逝,必须牢牢把握。”
“哦。”年槐诗欲言又止。
梁绯伸手戳了戳年槐诗脸蛋:“怎么了?”
“没事。”年糕拍掉梁绯的咸猪手,说,“本来和两个好朋友约好了,暑假一起去旅游,她们对大平原很感兴趣,想去看看能养两千多头牛的地方,到底什么样。”
“年槐诗?”
“嗯?”年糕抬头,梁绯很少会直呼她的尊姓大名,一般都是年糕学姐,又或者宝贝啊,亲爱的之类不着边际的称呼。
梁绯不可思议看着年糕:“我只亲你一口,你就想见我爸妈?”
“.....”
年糕被气走了,连早饭都没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