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中的那俩,说的应该是方琼和汪潇潇。
年槐诗充耳不闻,教训道:“你管人家呢,浑浑噩噩两年了,该清醒了吧?”
“嘿,哪有这么轻松,年糕你知道的呀,当初我被伤得多深。”唐惜回忆往昔,语气幽幽,“那阵子,我真的就像个玩偶。”
一直沉默不语的梁绯忽然开口:“不不,谦虚了,你比玩偶大。”
“啊?玩偶是谁?”
“一个优秀的演员。”
年槐诗和唐惜听不懂,不过也没追问,反正梁绯总是能脱口而出一些她们无法理解的话和实物,不过也打算回去搜一搜,看看这个叫玩偶的人演技有多好,国内没听说过,兴许是国外的吧。
三人聊着天到了学校,按照路线远近,梁绯应该先把年槐诗送到宿舍,再送唐惜。
可走到女寝1号楼,年槐诗根本没有上去的意思,直径继续走,意思不言而喻,先送唐惜,理由也很充分:“没事的,先把你送到我才放心。”
“怕我抢你男人吧。”唐惜摊手摇头,心想真抢了又能怎样,凭啥好事都轮到你头上。
女寝5号楼。
被喊醒的宿管阿姨满脸不耐烦,本来打算呵斥下晚归的女生,发现是年槐诗打头后,立刻变得和颜悦色起来,还乐呵呵聊了几句。
年大主席,果然名不虚传。
谢过年槐诗后,唐惜临别前对梁绯说道:“你今晚揍了李名扬,他恐怕会去告状,要是团委知道了,不给你批办公室怎么办?”
梁绯笑起来:“要不你牺牲一下色相,替我去李名扬那说说情,就当被鬼压了呗。”
“想得美。”唐惜哼了声,扭头进了电梯。
这回终于轮到送年槐诗了,两人走在路灯下,互相踩对方的影子。
“哎,你上回说加了她们三个当中的其中一个。”年槐诗低着头,专心踩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