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之际，他还是想先与这个相知近一生的人做最后告别。

很快，在云庭主动离远后。

缓缓睁开眼的斑勉强道：“柱间吗？”

“斑！”半跪在地上的千手柱间回应道。

“柱间......”斑使劲扭过头来，看向老熟人，满是复杂地开起口来。

这一次，再也没有任何意外地来打断时隔数十年后，再一次相会的二人交流。

云庭隔得远，再加上没有刻意去听斑和柱间的交谈，所以并不清楚双方说了些什么。

不过在看到千手柱间重新起身，云庭见状回返的中途，还是有听到前者的告别之言。

“斑，等回到冥界，你我都已是死人，再也不存在敌我之际，咱们就好好地喝上一杯吧。”

“......好。”

斑已经微不足道的声音最后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