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当时他便推演了一番。

毫无所得。

玉帝见道祖一直沉默，又追问了几句。

鸿均道祖继续沉默。

他身为道祖，总不能说自己不知道。

鸿钧不信邪，他沉吟片刻，两道仙眉飘起，再次屈指推演。

这一次，他动用了天道之力，虚空中的那道巨大的身影微微睁开眼帘。

这一算，鸿钧顿时一惊。

此时此刻。

封神量劫的一切变数，统统指向了人间北海的崇州城！

指向两道模湖不清，推算不出任何因果的身影。

这两道身影，一人杀了北海的妖兽，一人杀了白莲童子。

此后。

帝辛算计叛军，令其西下围困西岐城，彷佛理所当然一样。

“这是两个不该存在的人……”

“难道，是那道域外的力量。”

鸿钧不由皱起了眉头，想起前段时间出现过的那道神秘力量。

那道冥冥的力量只是须臾而生，却又须臾间消失。

当时他在洪荒搜寻了足足一刻钟，也什么也没发现。

“莫非……帝辛有域外的力量在相助。这种力量，可以逃脱天道的窥探。”

鸿钧的视线破开时空长河，看向无数道可能凝聚而成的一个遥远的时空，那里矗立着一座亿万丈的虚影。

这道虚影四周，时间禁锢，空间崩塌，看不到任何命运，算不出丝毫因果。

鸿钧只是看了一眼，半步天道的元神就为之一颤，彷佛要被吸进去。

鸿钧喃喃自语：

“时间为尊，空间为皇。命运不出，因果称王。”

“昊天，你以为何是天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