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桌上的其他信件,其中南方的学子联名上书,用的还是血书,洋洋洒洒上百个名字。
商贾世家就跟别说了,他们没有递信件给朱棣的能力,就全力帮着学子们递信件,催着官员们让去帮朱瞻墡说话。
便是削了朱瞻墡的明面上的权势,这个珠江郡王回去南方一天,南方大部分人就听他的。
为什么呢?因为跟着他赚了钱,吃了肉,穿了好衣裳。
朱棣叹了口气,咳嗽了两声,老太监马上拿着杯子上去接住了痰。
“陛下,您得多歇息着,您这咳嗽也多日了。”
“无妨,朕的身子,朕自己知道。”
说着朱棣拿起了桌上的圣旨递给的老太监:“晚上等瞻墡婚礼的时候,你去宣读圣旨吧。”
“遵旨。”
朱瞻墡的婚礼就在自己的院内举行,并未大宴群臣,太子妃之前为了朱瞻墡和一众勋贵夫人全部翻了脸,她也不想请她们,而朱瞻墡现在还被夺了权,太子爷朝臣也不请了。
小院内虽然人不多,但是其乐融融,反而有了民间农家娶新妇的感觉,少了许多虚头巴脑的,多了真情实意。
朱高炽和太子妃两人高座在上,朱瞻基和朱瞻墉带着自己的妻子在旁边,当然朱瞻基带的是三个妃子。
陈新月凤冠霞帔,一袭红衣长摆,这是太子妃娘娘特地命人缝制的,陈新月心里小鹿乱撞,一只手牵起了她,紧紧的握着,走到父母面前。
她被朱瞻墡握着手感觉到无比的安心,当日将心思全部说了出来,身上也是一身轻松。
小生面带笑意的大喊着成亲需要的礼数,就是一拜天地啊这种。
镶金珠帘并未完全挡住陈新月的面容,她端庄大方,雍容华贵,比之李孝珠和扎拉都多了一分华夏女子特有的庄重,大家之气。
太子和太子妃笑呵呵的接过了儿子儿媳妇递过来的茶,非常满意的看着陈新月,而后又看向左右两位后方的朱瞻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