昂,神采奕奕定非凡人,能来小店真是让小店蓬荜生辉。”
面对着老板的奉承朱瞻墡并不理会:“老板找个临河的位置给我。”
“公子楼上请。”
老板亲自带了上去,满脸带笑的中年人亲自推荐:“公子,我家的黄鱼是极鲜的,您可以尝尝。”
朱瞻墡看了一眼价格,清蒸黄鱼20两等于两万来块,普通人可吃不起这东西,自己浑身上下算上二叔那里敲来的银票,也就三百两。
一咬牙试试看这年代的海鲜,就点了,黄鱼肯定是野生黄鱼,这时代可没养殖的。
然后又点了几个菜坐下来。
老板心里美滋滋,小二敲了一声锣,宣告有人点了黄鱼。
朱瞻墡颇有兴致的望着秦淮河,一支支装点的花红柳绿的船经过,能听到莺莺燕燕之声,实在是让人心生向往,但是无奈自己这身体还是小孩子的,不可拔苗助长。
“待我成年,大战秦淮河,听着昆曲骑瘦马,能文能武。”朱瞻墡当即又许下了一个宏愿。
正午时候酒楼人不多,上菜很快,随之一起来的还有一位姑娘,老板领着她上前来。
“公子,这位是来自朝鲜的歌姬李显予,公子点了黄鱼宴,此为赠送曲子。”
朱瞻墡人都看傻了,这朝鲜歌姬也就十三四岁的年纪,五官像极了金喜善,只是有些婴儿肥。
李显予行礼动作轻缓,尽显娇柔之态,小小年纪便学得媚态入骨,每一个动作都是经过精心设计。
“公子,想听什么曲子?”李显予的声音很好听。
“咳咳,你擅长什么?”
李显予弹了一下琵琶:“回公子,显予擅长琵琶与箫,尤善吹箫。”
“噗。”朱瞻墡一口水喷了出来。
李显予不解的问:“公子怎么了,为何喷水?”
“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