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刚到学堂的朱瞻墡就看到了自己的二叔朱高煦。
朱高煦一脸笑嘻嘻的走了过来:“听说你小子昨天去和老爷子谈钱?”
“二叔您消息也太灵通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您在皇爷爷身边安插了探子。”
朱高煦一把捏起了朱瞻墡的耳朵:“你小子别指桑骂槐的,你这点破消息还用去探查,随便一问就知道了。”
“二叔,痛。”
朱高煦松开了手:“不过你小子胆子是真的大,敢当面和老爷子谈钱,我都不敢。”
朱瞻墡看傻子一样看着朱高煦:“二叔,父亲打儿子天经地义,一般打孙子落得名声就不好了。”
朱高煦错愕,转而笑了一声:“没想到还是你看的透彻。”
“都是从二叔身上耳濡目染学得。”
“别,你二叔我可没你这本事。”朱高煦忙推辞。
闲聊了一会朱瞻墡问道:“二叔今天来是什么事情。”
“送儿子上学。”
“这点事情还要劳烦二叔亲自来?”
朱高煦讪讪一笑:“你小子人精似的,上次你说的法子可用,前几日我找了谯郡伯戴府,他们家虽然世袭了指挥佥事算是有份职位在,但是保不住好赌又花天酒地,商量之下我收了他们家的府兵,现在他们从警卫司租府兵,一开始不接受,但是昨天来与我说倒是满意的很。”
能不满意吗?自己养的府兵怠惰懒散的也多,又不是每个人都是当将军能够拉着军营里面的士兵来家里当府兵,有些勋贵甚至自己不善训仆尽是养些刁仆出来。
现在都是从警卫司租的,那都是正规军,军籍还保留在军部的,受过正规训练的军人就去当个府兵还不是绰绰有余,当然现在不叫府兵,叫警卫。
警卫司的警卫现在人不多,就三十多人,都是朱高煦精挑细选的,年纪在四十来岁,战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