肢断臂。
仿佛在他的身前身后留下了一层血肉铺就的恐怖地毯!
等到那把散发着耀眼绿光的鲜血之镰硬生生勾住了拜血祭司的下巴。
也彻底噼碎了对方的脑袋之后。
穿戴着动力装甲的罗夏单手把持着不断滴血的鲜血之镰,安安静静的站在原地。
十分耐心的等待着血色人形的第一次复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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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流逝,浓厚的夜色正在逐步退去。
阴沉的天空并未放晴。
反而落下了无数细密的雨丝飘荡在了贫民窟的上方。
与一处处尚在燃烧的建筑发生动作柔和的交融。
激发出了丝丝缕缕的呛人烟雾。
同一时间,遥远位置上的激光武器光芒以及重型伐木枪的撕裂枪声几乎彻夜未停。
数量已经多到几乎无法统计的失心民众夹杂着更多的狂热信徒,逐渐蔓延在了战场的前线上面。
他们不停嘶吼着,犹如僵尸一般接连不断的冲击着因为人员伤亡,而越发脆弱的防御阵线。
轰轰轰——
贫民窟的另外一个方向上。
几乎横冲直撞了一夜的兰德掠袭者缓缓停下了庞大的金属车身。
蓝色动力装甲几乎被敌人血液喷涂成了虹色的罗夏迈步踏出了舱门。
他抬手摘下了被干枯血液湖住了目镜的金属头盔。
用力深吸了一口清新了许多的新鲜空气。
与此同时,肩甲上面扛着超相位剑的老约翰也踏出了兰德掠袭者的舱室。
尽力感受着冰凉的雨丝轻轻冲刷脸庞带来的爽朗感觉。
“罗夏小子,我们这一晚拔掉了二十多个炮制失心民众的隐藏据点,又弄死了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