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再依靠我这个母后了。”
李弘摇头道:“母亲说反了,孩儿现在更加需要父皇跟母后的照拂。”
“所以,你这一次在白云观两不相帮,抓了张果等一干道士,也抓了花郎徒?”
李弘摊摊手道:“孩儿除过如此做法,还能如何呢?这看起来像是父皇跟母后之间的一场游戏,可是,一场游戏,就死伤近四百人,这样做不慈啊。”
武媚道:“既然知道这是我在跟你父皇怄气,你也敢参与进来?”
李弘笑道:“除过孩儿,还有谁敢参与进来呢,差不多就行了,母后想要亚献,孩儿这就去跟父皇给您求去。”
武媚叹口气道:“你母后能有今日,没有一件事是求来的,也强求不来。
白云观里的人没有死光,花郎徒又被捉住,本宫没有机会了。”
李弘道:“母后无非是想给文德皇后争一个母仪天下的机会,这次不成,再待来日便是。”
武媚笑道:“全天下人恐怕只有你一个人这样想。”
李弘笑道:“我们是母子,血脉连心,有孩儿这般想对母后来说,就足够了。”
武媚笑着点头道:“是啊,该足够了。”
李弘拉着武媚的手道:“您怎么又打了春嬷嬷那个笨蛋呢,下回不用自己动手,孩儿来打就可以了,免得又伤了您的手。”
武媚没有做声,好半晌才把手从李弘手里拉出来,轻声道:“本宫累了。”
李弘随即告辞离开。
等李弘离开了,武媚并没有立刻躺下,而是瞅着寝宫藻顶幽幽的道:“李家的男人就这么讨厌女子有掌握自己命运的权力吗?”
殷二虎在看了好一阵子张果晒太阳之后,他就离开了皇城门口,仅仅是看了这一阵子,殷二虎就觉得在这十天之内,张果可能不会死。
张果的白并非是天生的,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