役前边的张甲,脸上露出一丝怒意,张甲立刻跪在云初面前,将头贴在地上一言不发。
“这是本官最后一次提拔你。”
张甲满脸羞愧的道:“属下无能。”
云初道:“知道无能就好好地办差,继续担任县丞吧,事先说好,不该你管的事情,七千万别伸手,要是管不住,就别怪我砍手跺脚了。”
张甲惭愧的抱拳退下,云初又把十几张文书推到桌桉下,指着那些乱飞的纸张对众人道:“县衙清退了有十九个人,张甲,每人杖责三十,赶出去。”
张甲一干衙役立刻从地上捡起文书,开始按图索骥的捉拿在场的吏目。
即便是如此,那些被捉拿的吏目们也不敢大声呼救,更是连冤枉这样的字眼都不敢从口中吐出。
片刻功夫,大堂上的吏目数量就少了一大块,云初又对主簿刘元寿道:“把这两年来没有发下去的奖金今天一口气全发完,县衙钱库里要那么多的钱财做什么?”
刘元寿连忙道:“吏部,户部,太常寺,少府监的人都在等候县尊,不如县尊先去应付他们?”
云初道:“太府寺的人没有来?”
刘元寿道:“太府寺的人去了曲江里。”
云初笑道:“对嘛,人家才算是去对了地方,这些人找我做什么呢?”
刘元寿笑道:“都是为了县尊带来的钱来的,如果没有这笔钱,人家才不会来呢。”
云初瞅着刘元寿道:“我们的钱,都必须过明路,也就是说必须缴纳赋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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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元寿低声道:“县尊去西域,打的是皇家的旗号,是陛下准许的,所以这些钱都是陛下的,陛下的钱,也需要过明路吗?”
云初笑而不语,但是,刘元寿却从脚底板升起一股寒意,他瞬间明白了,从今往后,县尊希望所有进出长安城的钱,都必须过明路,也就是说,不论是谁的钱,进出长安城都必须缴纳商税。
吏部,